克礼斯喜欢自己忘词的时候,因为那只会发生在娃娃主人的面前。
哈啦,是一种天赋;也是种负担。
克礼斯不喜欢自己哈啦的时候,因为那不会发生在娃娃主人的面前。
忘词,是克礼斯对着自己深爱的娃娃主人才会有的笨拙;哈啦,则是克礼斯对着一般人就会有的天赋。
哈啦,看在人家眼里是种天赋;因为它可以让很多一般人家觉得困难的事变得容易起来。
哈啦,在克礼斯这里是种负担;但这种臭屁的负担,从来就不是一件值得让克礼斯感到骄傲的事情。
臭屁的负担,就是对着一般人哈啦着所谓的一二三四,哈拉着所谓的加减乘除;
臭屁的负担,也是对着一般人哈啦着所谓的汉语拼音,哈拉着所谓的生物非生物;
臭屁的负担,更更更是对着一般人哈啦着那所谓有的没的寒喧客套话。
也许臭屁的负担多了,那种难闻的味道熏坏了克礼斯的脑袋;唱首歌来也会忘词。
是的,忘词是珍贵的,忘词是甜蜜的,忘词是娃娃主人专属的;
忘词的珍贵就在于有个娃娃主人让克礼斯忘了那哈啦,不屑那哈啦。
相比起那所谓令人羡慕的哈啦,笨拙的忘词更甜蜜地走入克礼斯的心里。
疼爱着娃娃主人的克礼斯,会把那份负担化作甜蜜。
娃娃主人,
有些哈啦,是种得体的礼貌;
别怀疑,你的温柔感动了克礼斯;
克礼斯希望自己可以笨拙地对着你忘词一辈子,这可是克礼斯觉得最最最甜蜜的事了。